来了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生意人,穿着名牌衬衫却皱巴巴的,眼袋浮肿,嘴角起了一串火泡。他一坐下就掏出烟,手指抖得半天点不着火,苦笑道:“九州师父,我这两年真是邪了门了!做什么赔什么,眼看着要成的买卖,临门一脚准出幺蛾子。不是合同出问题,就是合伙人反水,最玄的一次,货款在银行系统里凭空消失了三天,对方等不及直接取消了订单。这还不算,家里也漏财,老婆丢镯子,孩子摔坏手机,就连水管都莫名其妙爆过两回,修都修不及。”
他狠吸一口烟,烟雾里眼神都是红的:“晚上更没法睡,一闭眼就梦见自己掉进一个巨大的铜钱方孔里,四周金光刺眼,但那孔越缩越小,卡得我肋骨咯吱响,喘不上气。要么就是梦见数不完的钞票,可那钱一碰就化成灰,抓得满手黑。醒来心慌得不行,浑身冷汗。”
九州师父没急着问话,先仔细看了看这人的面相,尤其注目于鼻翼两侧的“财帛宫”和眉梢眼角的气色。但见他鼻梁虽直,准头却暗淡无光,两侧鼻翼微微发青,且法令纹入口处有隐隐断痕。又让他摊开双手,掌心纹理细看之下,财帛线竟有多处凌乱交叉,末端散如扫帚。
“你这运势,非是寻常波折,”九州师父收回目光,缓缓道,“是犯了‘金锁关’。此关不破,万贯家财也如沙上筑塔,终是镜花水月。”
生意人闻言,背脊猛地挺直,烟灰掉在裤子上都忘了弹。
“所谓金锁关,锁的正是‘财路’与‘财气’。”师父语气转沉,“犯此关者,或因祖上敛财不义,余殃未消;或因自身行事过于算计,损了财德;更可能是不慎冲撞了‘财煞’——比如动土坏了地下老钱库的格局,或是请了来路不正的招财物件,反被其中晦气所侵。你那梦中被钱眼所困,正是财气反噬、化为枷锁之象。金光刺眼却抓化为灰,是财来财去一场空的预兆。”
他顿了顿,看着对方额角渗出的冷汗:“此关最耗人气运。第一,财路处处受阻,看似机会在手,实则如握流沙,越用力流失越快。长期如此,不仅积蓄耗空,更易债台高筑,亲朋疏远。第二,财气不通,反冲心神。你会日渐焦躁多疑,判断力下降,易做孤注一掷的昏招,甚至铤而走险,招来官司是非。第三,也是最险的一步——金锁关锁到极致,便成‘金枷锁’。到那时,困住你的就不只是钱财了。轻则重病缠身,医药费如无底洞;重则……那梦中钱孔真会应在现实中,或是牢狱之灾,或是被某件与‘金’相关的事物所困所伤,彻底不得解脱。”
师父目光如炬,忽然问道:“你仔细回想,运势开始急转直下前,是否动过办公室或家宅的格局?或是……是否接手过一件别人急于脱手的‘古董’‘玉石’,尤其是与钱币、金器相关的物件?”
生意人手里的烟彻底掉在了地上,脸色灰败,嘴唇哆嗦了几下,却没发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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