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家这几年背透了。先是儿子高考前摔断腿,错过考试;接着老伴查出了乳腺癌;他自己开车差点出大事,刹车突然失灵,撞树上才停住。
亲戚提醒他:“要不要看看风水?是不是祖坟出了问题?”
老陈本来不信,可接二连三出事,心里也毛了。请来的师傅姓胡,六十多岁,在他家转了一圈,又去坟地看了,最后盯着院门口那棵大槐树:“问题出在这儿。”
这槐树是老陈爷爷那辈种的,三人合抱粗,夏天遮阴特别好。老陈舍不得:“这树招谁惹谁了?”
胡师傅指着树干:“你看这儿。”
老陈凑近一看,树干离地一米的地方,有个碗口大的疤,像是被雷劈过,又像是被火烧过,黑乎乎的。
“这是‘树疮’,树生病了。”胡师傅说,“槐树属阴,又带‘鬼’字旁,这种老树生了病,阴气就更重。它正对你家大门口,就像个病鬼天天堵着门,你家能好吗?”
老陈半信半疑:“那怎么办?砍了?”
“不能砍。”胡师傅摇头,“老树有灵,砍了更麻烦。要治。”
怎么治树?老陈听都没听过。胡师傅让他准备三样东西:朱砂、雄黄、新棉花。
第二天晌午,胡师傅用白酒调了朱砂和雄黄,和成红泥状,一点点填进那个树疤里,填满后,用新棉花塞住洞口,外面又糊上一层红泥。
“朱砂辟邪,雄黄解毒,棉花通气。这是给树‘敷药’。”胡师傅边做边说,“以后每天早晚,你端碗清水来树前,心里默念‘树神树神,快快康复’,浇在树根上。坚持四十九天。”
老陈照做了。头几天没啥感觉,半个月后,他忽然发现树疤边缘长出了一圈嫩绿的新皮。一个月时,那黑乎乎的疤竟缩小了一半。
更神奇的是家里的变化。老伴化疗后恢复得比同期病友好;儿子复读后考上了不错的大学;他自己生意也顺了,接了笔大单。
四十九天满,树疤完全愈合,长成了个树瘤子,像只闭着的眼睛。胡师傅来看,点点头:“好了,树好了,你家也就好了。”
老陈现在每天还在树下坐坐,喝喝茶。他觉得这树更像位长辈了,生病时需要照顾,好了又能护着这个家。
有些东西,相处久了就有感情,哪怕它是棵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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